(all虫)洛丽塔.上

可带入纳博科夫的《洛丽塔》 多cp预警

三观不正 ooc和私设巨多 ntr的绿色

洛丽塔是我的生命之光,欲望之火,同时也是我的罪恶,我的灵魂。——

当商界巨子托尼.斯塔克抛掉自己身后的一长串尾巴——就是玩倦了,想要一位美艳的情妇,一座景观雅致的乡村别墅,最好有海滩,被盐浸透的海风把自己晒成金色。但结果总是出人意料,他被不负责任的朋友放在一位二婚妇女家中。

整座灰暗的大房子,在老式屋顶的遮盖,白漆栅栏将一切围得严严实实,花圃里的小玫瑰毫无生气地开。

那位妇女倒是风韵犹存,棕发在额上盘个髻子,正斜在那对灵动十足的眼睛上。她是很美,微笑从嘴边绽开来还真有种花束开放的感觉,嘴里叼着根烟,拖着步子向前走。她有点念念叨叨的毛病,都在想她阐述失掉父亲的这个家庭多么不易,这座房子有多么多么好。

这很好,但也很无趣,他经历过太多太多。

托尼依旧要保持着一个微笑,他英俊的脸上固定着一个不令人讨厌的神情,在寻找一个推脱的机会,就在这个走入花园的小拐角:“感谢你帕克女士,我得说……”

然而一切就这么发生了,一个浅色的东西于他们正面撞上。

是一个男孩,套着件白衬衣——小马甲摘下来,其余的都被水龙头喷湿了,他是一只水里头窜出来的肉色精灵,脚下的步子还在一颠一颠。他穿了件小短裤,裹着他瘦瘦但是挺翘的臀部,大腿的雪白亮的夺人目光,衬衫勒出来的美好曲线在水花里更显迷人。胸口透出浓浓的粉红色,那张细绒毛的小脸也是一样,同样长着活泼的嘴巴和微笑的眼睛,生的特别美,是女孩介于男孩之间的,让别人知道他以后会很英俊,但同样也会很媚人,那棕色的睫毛贴着男人心口刷了一下,也就是这一下,叫男人心里升腾起一种毛茸茸的痒的感觉,血液扑通扑通地流动,可以让大象毙命。

男孩还没有看清楚,乳白的手臂举在半空遮住眼睛,要快速地撞进男人的怀里——他真希望就这么撞过来,甚至已经搁置四肢等待了,但他停住了,慌张无措,哦,男孩子的那种机灵。

梅露出了点嗔怪的神情,上前把男孩的衣服拉拉直,在男孩的小脸上吻了一下——那种渴望的感觉更加浓厚,如果自己也可以抱着正当的身份这么吻一下的话……

“我是说,女士,我愿意租住,并且愿意预付一年的房钱。”

男孩露出小小的好奇的神情。

梅突然笑了,说道:“彼得,这是斯塔克先生,他是从城里来的房客。”

男孩也浅浅地笑了一下,纤细的小手伸了过来,大半个身子侧来(肆无忌惮地露出身体),大大方方:“斯塔克先生,我是彼得。”可以看出,这是混得

“你好,孩子,我是托尼.斯塔克。”立马的,男人握住男孩的手,不着痕迹地包在手里,稳重成年人的温热顺着掌心,给那只冰凉凉的小手。

对于小彼来说,那时的自己到底意味什么呢?或许是一个预备的后父,一个成熟的男人,可以以后和平相处的。

天真的小彼啊,你已被欲望的网沉沉地缠住四肢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三个人,饭后围坐在火炉边上。

梅姨母正讲着有关男孩的身世,他的父母,自己的世家,自己的前任丈夫,这个可爱的傻女人,倒好像真的动了感情,微微地往前挪了挪身子,向托尼的方向倾斜。

托尼把目光从姨母的脸上移开,而是悄悄地望着小男孩。从这个阴暗的角度,他离他很近,蹲在一条垫子上,微蜷的睫毛一缕缕地展开,手轻轻地搁在肚脐眼的位置,把薄薄的衬衣向下拉一下,但这并不能阻挡横穿一切的眼睛,托尼被火灼烧着的眼睛,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小巧的部位。

男孩感觉到了,但他只是转过头来,嘴角飞速地掠起一丝俏皮的笑:“斯塔克先生,你喜欢吃冰淇淋吗?”

他很调皮,正是在那个很有局限,但又无所不知的年龄。

托尼听到自己的回答:“不,孩子,我是大人了。”

然后斯塔克再自然不过地伸出手,用父亲的慈爱环住男孩的肩膀,轻轻地按压着他脆弱的肩骨——多么具有生长的美感,他轻轻地抚摸着细腻的皮肤,咬住恰到好处的压力,不让那彼得一动也没动,只是安静地坐着。

他要把他搬到腿上去,让他像一个小玩偶一样,在他身上撕碎。不,要像侍奉维纳斯一样,从男孩的脚趾间吻到他的腰窝,让他折服。

但现在还不可以。上帝。

我们要爱不对吗?爱是多么奇妙和随意,所以我爱上了女友的小男孩,没什么不对吧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在梅阿姨车祸去世的一周,托尼已用他的车,载着他和自己的男孩,行驶在通向一个又一个青年旅馆、农庄、情侣旅馆的路上,断断续续,颠颠簸簸。

后座的男孩,已经接受了和自己继父出逃的事实,又无聊又炎热,把好几只苍蝇拍死在胳膊上。他把上衣摆撩到肚脐眼,又把脚岔到座位的前座,亮在托尼墨镜的视线里。

洁白的美人鱼,泛着疲惫、焦热的粉红,汗珠滚动着。托尼咽了口唾沫,即使嘴里本身也焦渴难当。

“喂,daddy。”他带着讽刺的口吻叫他,“我要热死了,您可不要我热死吧。”他的声音是过了青春期男孩的那种嘶哑,更多了那种清亮的质感,他学着电影里甜姐儿的咬文嚼字,有种软糯的感觉。

“我要躺进里冰水里洗澡。梅姨可不会这么让我受热,她会去给我买大桶大桶的冰淇淋……你不热吗斯塔克先生,我可知道,你们这种年纪的人身体里可也热坏了吧……”他叽叽喳喳着没完,小腿也随着车子的震颤闪着别样的光,而托尼昏昏沉沉又耐心地听着。

汗水夹着耳朵滴下来,接近40摄氏度的光线火辣辣地烘烤公路上每一块柏油路面,烤的膨胀发鼓。

眼看旅店的标识浮在眼前,托尼要去拉刹车的档又摸不到,热昏了头了,做了自己一直要做的事情,捏了把少年富有弹性的的小腿。

少年像受惊了的猫一样弹了起来,浑身蜷缩成一团,交叉着坐在滚烫的后座上,棕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,盯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,那张脸含着罕见的危险情绪。

果然,小腿美好的触感就是一种好兆头。那天晚上,男人与少年有了他们的第一次,男人把中了暑的少年按在旅店嘎吱作响的床板上,少年毫无保留地承受了,献出了自己,一点也没反抗。


他和少年像一对真正的爱侣,他和少年,不可分割,是对方的一部分。他们在不同质感的床上释放,做到不被任何人怀疑。

少年是那么迷人。在餐食里,他是金黄色的,在自己的膝盖上,他是纯白色的,在自己枕边,他是桃红色的。

有那么点像新婚夫妇狂乱的一个月蜜月,望着往前延伸的公路,那么长,那么长,心里的欢欣那么厚重。

还记得那天,他依旧是沉醉在少年浓糖和百合花的甜气里,彼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腰,半趴在床上,沾有污迹薄薄的被子拉到颈背,但自己仍能辨认,那个部位有两粒可爱的小雀斑。顶弄几下后,托尼依依不舍,还是穿上旅店浆过的外套,绝不会辨认出,这个英姿焕发的成功人士是如此痴迷的在少年的腿间辗转。

托尼站在床边,最后看一眼被流风轻拂的窗帘。还是最后亲一下少年的脸颊,让胡渣刺刺他的脸,看他脸颊肌肉微弱地抖动。

“唔……凯、凯恩……”彼得迷迷糊糊,几乎是惊叫着从被子里挣扎起来,又失重地落下,“凯恩,是你吗?”

托尼顿了一下,重重地逼近少年,把他固定在枕头上。一下子,寒冷卷席了全身。他勾起腿自然而迷人的一套,他闲躺在床上的那一套,他知道这一刻意味着什么。

早饭过后,彼得依在一条靠凳上,红肿的嘴唇被他咬的更肿,桃子艳丽的颜色。他尝试着支离破碎地解释完全件故事。

原来,在他在夏令营的那段途中,那段托尼放他离开的日子,他被一位叫凯恩的少年侵犯了童真,而且完完全全是自己乐意的。

他还揉着肿了的眼睛,断断续续地阐述他们如何*爱,却不知男人的心更加的支离破碎。

那是一次小组的活动,到某个岛屿去探寻生物。因为下雨只有小彼、凯恩和一个叫艾瑞丝丽的早熟女孩去了。也不知道是怎么起的(“咳,我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嘛”他抬抬肩膀),艾瑞丝丽频频怂恿他们两个“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害羞的吗?”凯恩老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损害,硬是把他拖到一片礁岩上(被另一块巨大的礁岩遮盖)。

“脱衣服。”他朝他说,声音低沉暗哑。

彼得也不知道怎么的,下意识就去脱衣服,解起自己的衣服。他纤细却笨拙的指头怎么也做不好,在一粒扣子边上绕来绕去。他难堪地抬起眼,看了眼俊美的男孩,像是他教自己算术题时自己怎么也不会。他粗暴而严厉的态度倒是不常摆在他面前,他柔和下来的态度也是不常的,但是现在的他有点闷闷的,整张脸呈现出红色。

凯恩有力但微颤的指头伸过来,扣子崩断的声音。

而他也脱的半/裸了,流畅的肌肉线条面向着彼得。

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做,先从一个吻起,然后交缠在一起,难舍难分,他光滑火热的额头紧紧贴住他的,两人湿润的棕发也掺在一起。

凯恩进入了彼得,第一下,横冲直撞,当他尖叫着要退缩时,又不忍反驳,于是连脚趾也蜷缩在一起,把他晒了却仍然透着白光的手臂,按在粗糙的岩石上,他们的身体,火热地交融。

有一下子失去了支撑,而烈阳如此令人眩晕,彼得微眯的眼瞳,有一瞬的失神,翻过来的一缕长鬈发,粘在额头上。被那光照的,他的眼里闪满了泪光。

凯恩吻过他通红眼角,将那缕鬈发撂下来,展开了温和的运作,充满着珍视的味道。彼得紧紧地攀住他,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留下抓痕。

他好像一点儿也不痛,只是沉迷那种钻钻磨磨的活儿,好让自己和自己的男孩到达顶峰。

生命的截止和继续像一段循环。

海水拍过彼得的脚腕,凯恩捉住他,把他拉上来,自如地钻进自己的怀里。

臀部、手腕和细腻的背部同极了,第一次经历过这种事,股下有这样黏糊糊难受的感觉,彼得抽抽嗒嗒,朝凯恩怀里黏进去,躲避着阳光的追击。

那一瞬间,彼得爱上了凯恩,在自己体内像火一样的男孩——他早知道凯恩也爱他,是他询问梅姨得到的结果。当他像是随随便便一样提起这个话题,梅姨掩饰不住好奇的神情,问他是谁啊,还兴奋地微笑,即使知道彼得一直很受女生欢迎。他紧紧闭住嘴,掩饰甜腻的微笑。

他知道梅姨肯定在心里猜测,是不是时常来找他的艾瑞丝丽,当她知道是艾瑞丝丽边上那个男孩子,她大概会吓到昏厥。

但如今,这件事没有什么好掩瞒了。

“你知道吗,你拆散了我们。”彼得的话有一种冷冷的意味,“要说的话,你才是强盗,你才是第三者。他已经向我告白了。”

男人一句话没说,只是走到男孩身后,抚摸他莹白色的头颈,让自己古龙水的气味遮蔽了他的感官。他甚至很勉强地微笑起来。

“忘记他好吗?我的小彼。”他捏捏他的手臂,让他深刻地意识到他的处境。

彼得变得像大理石一样苍白,努力在寻找一些尖锐而幼稚的话来反驳。但他哆嗦着嘴唇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他们最后又吻在一起,不过托尼惩罚性质地将他的肩颈贴住了冰凉的玻璃窗,让他发出骨骼摇缀的声响,让他在冲刺中晕厥过去。托尼狠狠含住他的耳垂,把怀抱缩得很紧。

“我把你*的像个小孕妇一样,最好你能生一个小女孩,我会叫她梅黛……那么你会永远属于我。”托尼凝视着他在月光里青白色的额头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这是最令人痛恨的情况,小男孩要安定,说什么也不愿意继续学习。他闷闷不乐地,而可供娱乐的各个旅馆图书室、网球室,有那么几对夫妇的女孩儿在纠缠着小彼,于是斯塔克先生和他的男孩有了他们在旅途中的第一个家。受邻居一位可敬的耳聋老牧师的建议,托尼把他的小彼送进了地区的学校,让他接受里面令人发指的教育。

托尼完全是接受过同类的教育的(更高等的),他还是决定该让小彼获得他被残忍剥夺的权利,让小彼戴上自己的海军帽,把袜子拉到膝盖,像个正常的男孩子搬弄小腿奔跑吧。

更可恨的是这类情况——他无法管住小彼的社交,他撕碎了四面八方飘来的情书,堵住叮叮当当响起来的电话,辞退拥有美丽女儿的女佣,而小彼像是天生适于这类社交,他有漂亮的脸蛋,开朗而轻浮的个性,聪明的脑袋瓜,装满了俏皮话。小彼的老父亲暴怒、善妒的像蓝胡子,只好在傍晚拉着男孩耳鬓厮磨。但是男孩的笑声越来越


恰巧那一次,托尼出去与几对有头脸的夫妇聚餐,他们是一个社区的邻居,孩子在一所学校读书。斯多姆家的和汤普森家的男孩,和小彼最玩得来,相识不到半天,只要小彼振臂高呼,两个小男孩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上去。

他们的共同点大概是——他们不聪明,不狡猾,但实际上又太大胆,太富于情感。他们一块儿玩了其实是众望所归。

瞧,他们多么愉快啊,小伙子们。家长们一边呵呵笑,一边对斯塔克先生投娶敬重的眼光。他们或多或少认识这位先生,为了离开丧妻的哀伤之地,为了养育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,而四处奔波劳累。

托尼在窗边拣了个位子坐,自如地谈起打马球、打高尔夫、猎野鸭、某场聚会,喝葡萄酒和咖啡,像个正常的有社交兴趣的父亲,几乎叫所有人为他折服。但他的视线总是透过玻璃窗。

小彼拖着步子,从酒店前的栅栏边上走过去,是小男孩特有的步子,屁股一抬一抬,小腿迈得很高。他把纤细的小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栏杆。弗莱什和强尼两个金发大傻个,一左一右地贴着他走,脸上挂着汗珠和不正常的红晕,硬要紧紧黏住小彼的小皮鞋。看他们左挤一下右挤一下,嘴里聒噪地聊着棒球和影星,小彼的胳膊上出汗了,有点不耐烦:“你们都很好啊,但是别闹我了。”说这夺步挤进一条只容两人的带扶手的小廊道,弗莱什紧跟其后,顺势与小彼并排走,胳膊还不老实地压在小彼肩上,晃起来大摇大摆,一边得意地朝后眨眨眼。

强尼英俊的脸要扭曲了,还是保持笑意,捏着拳头跟在后面。

等到走出这条廊道,他又飞快回到小彼的另一侧,捉住小彼的手腕:“哎呀,小彼你都流汗了,要吃冰淇淋吗?”

弗莱什为了爱吃冰淇淋的小彼特意吹嘘自己同冰淇淋店老板有多熟。

小彼耷拉着眼皮,悄悄地看了一眼弗莱什。他因为刚才的挤挤拥拥很没有精神,连话都少了很多,鲜红而褪皮的嘴唇把弗莱什易燥的心刺的生疼。

“我……我去买!小彼最爱的柠檬味。”他脸涨的通红,在气鼓鼓地瞪一眼弗莱什后,以短跑的速度冲向冰淇淋铺子。

而等他一手捏着柠檬冰淇淋一手捏着巧克力冰淇淋回来时,却见那个金发火把头靠的那样近,还捧着彼得的手,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。

立马的,怒火冲心,把柠檬那只塞到彼得手上,另一只冰淇淋拍在强尼脸上,炸开了巧克力花。

两个男孩的拳头五颜六色的炸开来,而呆呆的小彼在一旁,用柔软的舌头舔冰淇淋。





我离笑死真的只差一点点 真的好像情敌斗啊 PP露出了后宫王的蔑视目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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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长他真的好会啊哈哈哈消灭情敌、刷小蜘蛛好感两不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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